被迫取悦客人/公开鞭T鞭前庭/母狗称呼自辱/m攻求N领罚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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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迫取悦客人/公开鞭T鞭前庭/母狗称呼自辱/m攻求N领罚

  程啸刚刚走到近前,已有一名身材肥硕的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端着酒杯出来迎他,程啸接过酒杯,一边享受着冰酒入喉的舒爽,一边笑着和客人打招呼。

  那中年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啸饮酒时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,直到程啸察觉出异样,笑盈盈地出声提醒,那男人方才回过神来。

  程啸牵着贺毅走入人群之中,客人们自动向两边散开。

  “各位,招待不周,让大家久等了,这次的暖场活动我特地为各位带来了一只与众不同的小狗。”说着程啸牵动手中的金链,贺毅吃痛,只得顺着他的力道跪直了身子,只不过头颅仍旧垂得很低。

  程啸微微倾斜了身子,摸了摸贺毅的发顶,继续道:“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,这小狗原本是一名国际刑警,性子傲得很,岛上的调教师们费心费力调教了一年才终于听话了。”

  程啸话音刚落,客人们立刻躁动起来。

  这些客人都是富豪,有些是家族产业,有些则是白手起家,但无一例外都曾或正在沾染黑道生意,底子脏得很,对于警察一词自然敏感至极也痛恨至极。

  听到贺毅的身份,他们的眼睛都开始冒起绿光,恨不得扑上前去将这个臭警察给生吞活剥了。

  程啸清了清嗓,示意大家都先别激动,他放开了手里的金链,轻轻拍了两下贺毅湿漉漉的后脑,像教导小狗去客人那里讨要奖励似的,柔声道:“乖狗狗,记住我和你说的话,去吧。”

  贺毅身形滞了一秒,嘴唇先是翕动了两下,却没能发出声音,而后他用力闭起双目,再睁开时目光已被封闭自我般的虚化。

  他将身子倾覆下去,双手重新撑回地面,塌腰撅臀,低眉顺目,这些都是这一年来他再熟悉不过的流程,根本不需要程啸再去纠正。

  “我是骚母狗,我很饥渴,求主人们狠狠地惩罚我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电脑程序排列出的声音,低沉而冷漠,不断地复刻着,从贺毅干燥沙哑的声带里被逼出。

  他像个提线木偶般往前爬着,一边爬一边重复着那句话,不带任何感情,没有讨好人的技巧,像个冷冰冰的机器。

  “啧,怎么像个死狗一样,骚一点啊。”

  “就是,声音难听死了,爬了半天,屁股也不知道扭一扭,不是说这贱狗已经调教好了么?怎么,不愿意?”

  “警官嘛,再怎么磨,那把骚骨头里都还藏着一股子傲气,不过啊,我还挺喜欢这样的,你看它下面,都硬得跟石头一样了,可真是上面够烈,下面够骚啊,有味道,有意思哈哈哈哈。”

  “据说今晚还要拍卖这个奴隶呢,啧啧,我看就它这个死狗样,很难卖大价钱了。”

  “哎哎哎,你不要我要啊,咱们可说好了,到时候谁也别跟我抢。”

  “哈哈哈哈放心放心,这狗东西就是送给我,我也不要。”

  “…………”

  耳畔萦绕着低俗粗鄙的评判声和此起彼伏的嘲笑声,原本在这一年里,贺毅从调教师们口中听过的辱骂和讥嘲比这更伤人千百倍,可此时此刻,被这么多陌生人围观着自己的戴满了淫虐装饰的裸体,还要一遍一遍重复着自轻自贱的诋毁,像只狗一样主动摇着屁股去讨好他们,贺毅那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,溃烂得更加彻底。

  “我是骚母狗,我很饥渴,求主人们狠狠地惩罚我。”

  “我是……呃啊……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上被狠狠地抽了一下,痛哼从口中猝不及防地逼出,贺毅立刻分辨出那刑具应该是镶了铆钉的惩戒拍。

  “乖小狗,我刚刚和你怎么说的,嗯?”程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嗓音依旧如先前一般温柔清润,可语调里已明显带上了威慑感,抽在屁股上的板子也明明白白地在告诫着贺毅,若是再有反抗之心,他的下场将会很惨。

  嵌在细沙里的十指缓缓收紧,白沙从指间簌簌而过,如同他的尊严一般,就算竭尽全力去争取,最后仍被逼得一丝不留。

  “嗖——啪——!”

  就在他迟疑的点滴之间,屁股上又挨了一板子,力道比上一次还大。

  贺毅猛地一缩臀肉,将滚到嘴边的痛哼咽回胸腔,微微喘息了一下便提高了声音。

  “我是骚母狗……我很饥渴……求主人们狠狠地惩罚我!”

  这一回,他的音色比先前要清亮了不少,拖长的尾音里低回出饱含情欲的浓重鼻音,断句时也糅杂着诱人犯罪的闷沉低喘。

  每爬一步,贺毅便重复一遍,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发了情的下贱母狗,撅高了自己瘙痒难耐的浪臀,全身心地讨好着周围的公狗们,期待他们赐予自己淫乐与快感,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,也不知廉耻。

  贺毅的身材是真好,扭腰爬行的时候,侧腹精致的线条随着动作不断呈现出力量的美感,两片印着鲜红鞭痕的臀肉结实而有力,大腿只要一抬,那侧边的肌肉便凸起一块,再一放,那里又消弭下去,直看得人血脉泵张,恨不能上手把玩一番。

  这些客人的口味都比较单一,他们见惯了美丽纤细的少年,可贺毅却不同于一般奴隶的细手细脚、窄腰薄背,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,虽精健却不壮硕,皮肤颜色虽深,质感却极佳,虽看不见他的脸,可就凭着这一身好皮肉,也自当能臆想出他的脸一定也是英俊非凡。

  客人们开始面露惊奇,纷纷将自己的奴隶赶到一边去候着,刚才还在批评着贺毅毫无撸点的客人,那条薄薄的沙滩裤下竟隐隐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程老板,我可以摸摸他么?”

  程啸偏过头去看,只见那名客人正恬着张挂满汗珠的胖脸,虽是在和程啸说话,可他那充满淫邪意味的目光却仿佛长在了贺毅身上。

  程啸没有立刻回他,那人却像是着了魔,咽了口口水之后,便自顾自地伸出手来就想去摸贺毅的屁股。

  程啸轻轻咳嗽两声,在那只汗光油亮的手离贺毅肌肤只有一寸时用惩戒拍挡了下来。

  “张老板别这么着急呀,这小狗是晚上的拍品,现在还早,还有很多客人没到,您要是先上了手,回头给别的有洁癖的主知道了,那我可就不好交代了。”

  张老板一听,那张胖脸立刻拉得老长:“怎么,程老板还怕我买不起它?”

  程啸面上堆起恭维的笑容,收了惩戒拍,用指腹轻抚过张老板汗津津的手背,丝毫也不嫌弃:“张老板说笑了,张老板您亿万身家,区区一个奴隶又怎么会买不起呢?我的意思是,岛上的奴隶拍卖向来是公开竞价,这小狗的牌子已经挂出去了,所以不到拍卖场上,就不好私下给您尝鲜,您是常客,一定能理解我们的苦衷。”

  “况且……”说着,程啸上前一步,探出脑袋,薄唇凑近了张老板耳廓…………

  “况且……”说着,程啸上前一步,探出脑袋,薄唇凑近了张老板耳廓,酸臭的汗味夹杂着中年男人特有的油腻味道扑鼻而来,然而程啸却不动声色地吹进一口暧昧,“这小骚货待会还有表演呢,保准让您尽兴而归。”

  程啸身上带着甜甜的香水味,闻之令人心旷神怡,再者他五官本就秀丽,笑起来眉眼一弯,眼波流转间更是万分动人,加之他嗓音温柔清润,附在人耳边低语时,就仿佛喝下了一壶甘甜的清泉,那张老板心中小小的火气,被这泉水一浸,便尽数熄灭了。

  张老板朗笑几声,反手握住程啸仍停留在自己手背上的手,不干不净地摸了两把:“程老板这么多花样,我自然是要给个面子,行!那就且看程老板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节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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